”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项目经理,在担心产品性能是否受到影响时,那种专业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关切”。
“希望没有影响到她今晚的‘发挥’。”
梁颐,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用那双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静静地看了她几秒钟。那是一种无声的,属于上级的不满。
在雅姐那职业化的微笑,都快要有些僵硬的时候,梁颐才终于开口了。
他没有回应她的道歉,而是用一种品酒师的口吻,给出了他的“评价”。
“比预想中,更有趣。”他说,“韧性很好,有极高的、可被‘雕琢’的潜力。但是野性还在,需要用对方法。不能急。”
“我明白了。”雅姐恭敬地点头,“我们会为她制定最合适的培养方案。”
然后她话锋一转,脸上虽然还带着微笑,但语气却带上了一丝属于“规则执行者”的不容置喙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