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着说着,也许是对路知行怨念太重,她有些刹不住车。
“后来,她更是一个人跑了。”
“其实她根本不在乎这个家,也不在乎我这个妹妹。她不愿被管着束缚着,她觉得难受就走了。我们的关系也就这个样吧,就算哭着让她陪陪我,她想走也就走了。”
段子书往前凑了凑,她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路知遥能很清楚的察觉在贴近自己后背的地方有一个人,甚至已经能感受到来自她的温度。
一只手搭在路知遥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再往下,就是腰。
“别伤心。”
“我才不伤心,我只是可怜自己当年白白给她当牛做马。真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小屁孩子一个,那么热衷于给她端茶送水。”
段子书搭过来的那只手轻轻拍着,像是安慰。
原来,把别人当做听众,一股脑的把心里的负面感情倒出来,是件这么让人觉得轻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