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她的脖颈再度咬向了她后颈处的腺体——
狂乱的生殖腔内射精,更加狠命的腺体标记,颤抖着迎来不知道多少次的极度高潮,周身都被陆鸣争高大的身躯抱紧,时酝痛哭流涕。
陆鸣争呆呆地盯着她被咬得红肿的后脖颈,气息仍旧那么干净凛冽。
“为什么你没办法被标记?”
可此时时酝已经没办法回答他了,彻夜的狂乱性爱让她疲乏至极,陆鸣争的性器成结堵在她的生殖腔口,这种过于猛烈的快感让她彻底崩溃,陷入了昏迷、或者说沉睡之中。
时酝再度醒来时,已是清晨。
柔软舒适的大床已经更换过被性事弄得一塌糊涂的床上用品,身上似乎也已经清洁过,只是干净舒适地侧躺在床上,侧躺在陆鸣争的怀抱之中。
信息素的整夜狂乱释放过后,就算不饮用抑制剂,时酝现在也冷静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