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势力发展他作为外围成员实在是可惜,因为对于梅月庭来说,杀死这个女人就和吻她一样简单。
他所用的唇膏有股蜜香金芽的茶味,寻隙侵入她的呼吸,白马兰等待那个惯例如常的吻,她抬起脸,梅垣同她耳鬓厮磨,“他分不到的蛋糕我不稀罕吃,他得不到的丈妇…”梅垣笑起来,吻着她的嘴唇,含糊着低声道“你,白马兰,我大吃特吃。混血普利希有什么了不起,只是我的咸味小点心。”
白马兰被他说得笑起来,好端端的美人,为什么就不能是哑巴?她预备要睡了,懒得搭理梅月庭,抬手将屋内的吊灯熄去,“希望你在我的婚礼上不要这么真情流露,口不择言。”她的心情有些好起来,嘱咐道“演好你的角色。你是个恭谨、谦卑的情夫,一个出气筒,一棵摇钱树,一件儿漂亮的装饰,为我博得满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