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上去是如此惊慌失措,无辜又无害,就好像是眼前这位失去孩子的母亲不够宽容。
‘aster.’艾德蒙紧盯着她的脸,央求道‘please.’以往那种疯癫的神色颓然而散,白马兰注意到他眉弓的弧度是如此和缓,就连眼皮深凹处的褶皱也因为表情的转变而永远消失。
‘贝格。’白马兰轻轻扣住达居尔的手腕,道‘别这样。’
很明显的,艾德蒙松了口气,是看见一线生的希望。他额角的青筋逐渐隐去,那种低下的、祈求的、乖顺且可怜的眼光落在白马兰身上,那瞬间他变得很像渴求保护的孩童,将白马兰放置在某个本不存在的阻止施暴者的角色上——妈妈。
…妈妈?
如果是这样,艾德蒙针对她的一系列挑衅行为似乎都可以说得通了。荒诞的心理感受使白马兰从震惊中回神,随即感到反胃和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