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兰恼起来,一把摁住他的腰,在他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两下。隔着布料,声音沉闷,仍然很响,可想而知力道有多重。梅垣连眼睛都湿润了,攥着被子的手很久才松开,没有吭声,仍是抱着她。梅垣会察言观色,白马兰不开心的时候,他会很安静的。
“我输了。”白马兰烦躁地说“那小子耍了我。他没有硬气到最后一刻,弄死他也不解恨,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这个女人总是在追求一些转瞬即逝、虚无缥缈的刺激和欢喜,她是善战者,是征服者,得胜的欲望永远都没有尽头,渴望主宰一切的积习沉淀在她的骨子里。梅垣抬起脸,小巧的下巴颏垫在她的肩上。
陪审团无法就判处死刑达成一致,艾德蒙被判处终身监禁且永不得保释。达居尔不愿多等,白马兰于是决定法外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