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难耐喘息,被他身上的气息包裹浸染,好像再度沦为禁脔。
她难受的偏头躲避他的吻,他直起身子看她一眼,掐住她的下巴直接粗暴的亲下来。
亲了太久早已酸痛的嘴唇和舌根再度被粗暴搅弄,他愈吻愈深,将她挤在角落捧着脑袋深吻。
温荞难受的掉着眼泪,真真像个水娃娃,从来哭到现在,可怜沉默的小声啜泣。
等他尝尽她的味道终于餍足,红肿的唇瓣分开时拉出银丝,他的手腕都沾满泪水。
他沉默的亲亲她的鼻尖,翻身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搂住她的背轻哄,拭去她的眼泪“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你很委屈?”
到底是偏执自我的疯子,傲慢自我的伤人而不自知。
温荞拂开他的手喃喃自语,每个字浸满眼泪“你是以什么身份那样质问我的?不是你用阿遇逼我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