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不关心这些,他对着来宣布这些的上级问道:“李灏呢?”
“李灏?都是跟你学的,不守纪律!我们已经给他家属发放了抚恤金,你先管好自己!”
“哗啦”一声,袁朗如坠深潭,窒息感压迫他的大脑和心脏,他甚至都感觉不到失去左手臂的疼痛。
半个月之后,袁朗放弃一切荣誉与权力递交辞职申请,返回故乡阿瓦兰茨,与他一同走的还有同样递了申请的齐桓。
阿瓦兰茨如今已经破败不堪,是十年后袁朗熟知的模样,只有阿瓦兰茨之心仍然还在亮着,成为指引无数远方游子返乡的灯塔。
袁朗盘腿坐在母亲的墓碑前,夜风吹起他的头发,还有空空荡荡的左袖。那朵墓碑前的假花,连同袁朗对于未来的憧憬和理想全都消失不见。
他远远望着阿瓦兰茨,这座他曾经发誓不会再回来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