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夫君又善妒性子又差,恶劣的不像话,凶残之名远扬南北。若是让她夫君知道了,定然会将他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放过。
那人怎知她心中威胁,佳人在此,船中窄小,简直避无可避。
他在萧知云身旁半跪下,抬手想要覆上她的后脑勺,却被她咬紧了下唇,倔强地偏过头去。
但在淡淡的花香气中,萧知云忽然闻到扑面而来的熟悉的气息。
她一瞬便怔在了原地。
眼前看不见,心中一阵酸涩。萧知云呆呆的心想,自己莫不是出现幻觉了。
伶舟行叹气道:“是我。”
他倾身将人拥在怀里,感受着心口细密连绵不止的疼,从三日前就没消停过。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哭了多少回,只有很晚的夜里,才会消停那么一两个时辰。
“怎么将自己弄得这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