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宁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陆姨,他既然好好活着,那便是平安的,我相信他也希望你也是平安的。”
良久,陆月溪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再度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缕烟:“在两年后,我又有了身孕,但我没能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倘若这个孩子顺利降生,该是与你同岁了。”
韫宁垂眸,随即期冀抬眼,“所以我来了……”
“我……”极轻的声音隐隐颤抖,“我可以做你的女儿……”
是安慰她的话,也是她所期盼的。
她的心脏咚咚乱跳,这是她人生第一次感到害怕,她怕落空,怕失去。
她张开嘴,舌尖抵在上颚,正要发出那个字时,被陆月溪的指腹封住了。
“宁儿。”陆月溪语重心长道,“女人产子是这世间最痛的劫难,我经历过,所以我感同身受,况且,你娘亲当年产子的过程比我还要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