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韫宁讶异,目光投过去。
秦有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神色迅速收敛,冷硬地岔开话题:“我还要去采些草药。”
“秦姨,山里危险,我和你一起。”哥哥当作没听见,追上秦有容的脚步。
屋子里静了下来,只有炭火时不时迸裂的细响。
韫宁将帕子投水,轻轻地拭去陆月溪额头上的汗,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
起初接近陆月溪和秦有容,她只是觉得两人身份不简单,以后能帮到她,真情有几分,利用又有几分,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可随着相处的时间久了,功利的火焰渐渐熄了。
现在的她只想为陆月溪做些什么,哪怕只是擦擦汗,让她睡得安稳些。
不知过了多久,榻上的人发出破碎而模糊的呓语。
韫宁凝神去听。
真儿?还是珍儿?又或是哪个字?
是她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