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冰锥,穿透心房后又不留一丝痕迹,被刺痛得遍体鳞伤的池晟却还是不愿面对现实,他像鸵鸟一样埋在路妤的颈窝,心痛到极致有种眼泪流空的干涸感。
“她现在很累,你要是还有男朋友的自觉就先放手。”
原以为看见池晟破防的丑态会产生几分快意,但元君礼现在只觉得自己在照镜子,心里是兔死狐悲的凄凉。
站一边的元君安更加直接,掏出放在兜里换好弹的麻醉枪抵住池晟太阳穴,他可不在乎这么近的距离针尖会不会扎透他脑袋。
路妤伸手握住麻醉枪枪身,移开之后她发出最后通牒。
“这是最后一次说放开,再当听不见就默认分手。”
迟迟没有动作的池晟终于有了反应,他缓缓松开束缚路妤的双手,害怕看见她漠然的神情,整个过程他都低头望向她的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