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吻。
幸好景正悬只知道是吻。
他心里虽虚,面上却依旧气鼓鼓的。
都是吃一样的饭长大的,怎么景正悬的身体就结实成这样,他推都推不开,之前的脆皮果然都是装的!
“我没有!”淮煦梗着脖子否认道。
景正悬凑得更近了,一只手搂着淮煦的脖子,继续对着他的耳朵吐气,另一手摸了摸淮煦的(),“你如果不喜欢我,怎么会因为我而这样?”
淮煦:“……?!”
天边忽然响起礼花的声音,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开,一团团,一簇簇的,像流星一样升起又落下。
淮煦的脸在烟花的映照下红得多姿多彩,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可是景正悬对他穷追不舍。
“阿煦,看在你做梦都是我的份上,给我个机会。”景正悬继续游说,一只手捏着淮煦的脖子,两一只手握着淮煦的手。
淮煦的脑海里天人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