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腺体,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易感期。
“你老摸自己脖子干嘛?”坐在驾驶位上开车的顾秉忱侧眸看了他一眼,“脖子酸?”
“没有。”江云起调整坐姿,漆黑色的眸子打量了一下越野车的内部装饰,跟他们那里的悬浮车不一样,速度相差也很大。
顾秉忱眸光幽深了几分,从恢复记忆以后,这人就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疏离得像陌生人。
“顾大佬!前面好像有人。”后座的杨以瞳突然出声,他的千里眼看见几百米外,有一个瘫倒在路中间的老奶奶,不清楚是死是活。
“搁这儿碰瓷我呢。”顾秉忱移开视线,扶正架在鼻梁上的墨镜,冷笑一声。
越野车在距离五十米的位置骤然刹车,停在路中间一动不动。
躺在地上装死了一分钟的老妇人不耐地睁开眼,怎么没人下车来询问她呢?
“老人家,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