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怜枝这动作实在突然,先前站在怜枝身侧的那群宫人抖若筛糠,气儿也不敢出,陆景策盯着这帮蠢物,恨不得全将他们杀了来泄愤,可此时此刻却顾不得这些。
“你做什么?!”陆景策攥着怜枝的手腕,极其用力,甚至有些颤抖,他的目光掠过怜枝被烫红的脖颈,“过去找死吗?!”
怜枝定了定神,尝试着甩了甩手腕——没能甩开,于是作罢,怜枝冷漠道,“你放了她——你分明知道我生气与她们没有半分干系,全是因为你!”
“我恶心那衣裳,恶心你给我的一切,恶心你本身,陆景策……你懂不懂?!”
陆景策的面色简直阴沉的吓人,“恶心我……很好,很好!”
他头痛的几乎要炸开,不仅仅是因为现在,怜枝这些日子与他明里暗里闹的,他面上是与沈怜枝不说些什么,看似浑然不觉在意,可心里到底也是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