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尽全力地挣扎着想要躲避,却也只是徒劳,那几个侍卫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掐在她身上,使她根本无处逃离,司制哭着摇头,“不要,不要——殿下——”
“安王殿下——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求您放过奴婢吧……您杀了奴婢吧,哪怕杀了奴婢,也比受这烙刑好啊……”
“安王殿下……殿下啊!”
沈怜枝齿关抖动着,不可置信地盯着这眼前的一幕,那司制尖利地哭叫,闪避,隔得老远朝他磕头,说自己知罪。
可是……她有什么罪?
并蒂莲花,这段孽缘的开端,若不是陆景策的授意,绣房的绣娘们怎会想到在这冬衣的衣摆处绣莲花?
那绣坊司制宁愿被杀也不肯受烙刑——受了烙刑,便算是个废人了,这样耻辱的奴印刻在身上,一辈子都褪不下去,再在宫中做事也是不能的了,又要为人所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