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幽冷,嘴角仍提着笑,你醉了,我不就是倪冬。
石军敛起目光紧盯着施晓,先是低笑两声,既而放开大笑,带着隐秘的得意与无所畏惧的畅快,是,你就是倪冬。
倪冬从偏僻的小山村出来,只身一人到他乡闯荡。有一年村子遭了地震,夜里突发,大半个村还在睡梦中的人就此丧生,当中包括倪冬所有家人,而她身在外,幸免于难。
他们看中她无亲无故的身份,却忽略了一个人。覃厉峰从牢里出来,多方打听起倪冬的下落。
江城的唐家倒了,梦都关了,当初住的出租房拆迁了一切面目全非,在那个通讯不发达的年代,失联的人再寻到谈何容易。
辛苦得来一些无从考证的说辞,不外乎是他判了刑进去,人怎么可能等他,早傍上大款走了,女人现实着呢,要是知道他还找她,可能躲都来不及,毕竟在梦都做事的过往又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