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任知昭的月经如期而至。
任子铮也太夸张了,提前备好各种经期用品也就算了,还指使萨曼莎一通大动作,又是热敷又是食补的,简直把她当病人在照顾。
她觉得至于么,她哪有那么脆皮啊。事实证明,真至于。
也不知是否是经期的荷尔蒙波动加剧了药物反应,当天下午,任知昭便觉得有些不适了,没来由地心慌烦躁。到了第二天,焦躁的症状更加严重,连五分钟都静不下来。萨曼莎几次唤她,她都条件反射地不耐烦:“干嘛?!”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天。嗜睡倒是缓解了些,焦躁的情绪却只增不减。如此,嗜睡反倒成了好事,睡着了,就什么也不想了。
而一旦醒着,有时候,脑袋里似乎都能听到杂音:
为什么总会对任子铮心软,为什么再次耽于他的温柔,为什么再次横跳,为什么,想要忘记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