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掩住嘴巴，沉晚意有些忐忑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唐贺白却耳朵一红，轻“咳”一声，说：“没关系。”他见理明墨也想说话，立刻用手臂勒住理明墨的脖子，将人扼死了出不了声，自己继续道：“你刚才笑起来很好看，虽然还不及我的万分之一，但也要多笑笑。”
他又咳了一声：“本来就长得普通了点，笑起来才讨人喜欢。”
沉晚意有些微怔愣，随即歪着头轻轻一笑。
一个“好”字飘散在空气中。
她的眼底被阳光淹没，独属于人类的琥珀色圆形瞳孔晶亮晶亮的，比小猫咪见过的最好看的弹珠琉璃还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