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乘泯只是感觉不好,尤其是在他刚从他对陈牧成身份转换的认知过后,给他的感觉像是陈牧成捡他不要的东西。
“抽快点。”杨乘泯撂下三个字回车里。
陈牧成瓮声瓮气地学他说话,三个字讲出来,把烟咬进嘴巴。
口感平缓,没什么味道又苦辣,劲大,烧得还快。陈牧成还没来得及捏了里面的爆珠,就烧没了。他咬着烟头没反应地品了品,心道了一句难抽。
接着回到车上,乍了下舌,还要跟杨乘泯汇报:“难抽。”
杨乘泯不搭理他,于是陈牧成偏过头看他,视线不由自主聚集在他嘴巴上那颗痣,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刚才那根烟是被这颗痣含过的。
“你不觉得难抽啊?”
杨乘泯懒得说话,压低声线挤出来一个嗯。
“哦。”陈牧成说,“那你把刚才那根给我吧。”
“难抽还抽?”
“我再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