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存溪放下书,见赵萤撅着个嘴,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严厉了。
他知道自己不善言辞性子又木讷,但赵萤之于他,又好像有些不同。他们的相处不似对白清涴那般需小心翼翼维系,更多的是赵萤一直有顾虑到他,消解了他不少焦躁情绪。
他从未见过像赵萤那般的女子,不爱穿仙子们常穿的纱裙,反而像世俗女子那般穿襦裙。不同颜色不同款式变着法儿的换,或淡雅或浓艳都相得益彰。她好像每天都朝气蓬勃,热衷于吃喝玩乐。亦像是永远没有烦恼,不过除了进度奇差的功课。她练丹的天赋不太行,他只能严格些,希望能帮上一点忙。
“明白明白。”酷刑总算结束了,赵萤敷衍着点头如捣蒜。
又是一天的一无所获,几人正打算在附近打坐调息以应付今晚。这时一堆野草旁边,从地底钻出一珠花来,周声散着淡紫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