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安低声说,“他们大概是都不抱希望,近两年的搜寻汇报也变为了一季度一次。”
数不清次数的失望与放不下的执念,为了不让精神过早地被损耗一空,在顶级医务小组与几位长辈劝阻下,季淮安不同意放弃搜寻,但也没有拒绝将搜寻报告呈交的频率降低。
后面的十年,一开始还是一个月汇报三次,慢慢变成一个月两次,紧接着一月一次……一直到现在保持不动的一个季度一次,他本来就沉默的性格也随着这降低的频率越发沉寂。
而与频率相反的是他的工作效率一直在提升,好似没有上限一般,把那些有工作交集的长辈吓得不轻。
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
在某个依旧等不到的清晨里,独自呆在空旷实验室,生命自然而然地走到尽头。
“在看守所小胖跟我提过你,当时我还路过了新农镇,但都没有行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