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中,香气溢衣,走动间都染上不少这种味道。未闻人声几句,却有翻动卷宗的微弱声儿,似能听到,也似听不到,人的情绪观念都显映了出来。
宋溪泽早就看得差不多了,他收好手底的卷宗,默想了一瞬,看向其余人:“觉得如何?”
监察御史之一出言道:“说起来,令我等惭愧,例如是否有错多冤假错案,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不过有罪证确凿的,倒是能回去回禀一二。”
他们这些当官的,盯着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人能不能保全自己,再则,谁有没有贪,还有是不是个大清官,怎么会不懂得。
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该知道的。
“为何剿匪数次不成功…”卿为本是换了话的,他指出案例问着道。
“你就不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