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把我搞糊涂了,”宁则远端详着他,“你的要求我答应你了,你还想要什么呢?”
裴令宣抻着颈露出有耳饰的那边,“伤口还在流血,写了你的名字,你不该负责吗?”
没人相信他来此只是为给耳垂的穿刺伤止血,但宁则远是打算为此负责的,找来酒精、药膏和棉签,为他取下耳环,消了毒再上药,在血液凝固前穿过耳洞,重新戴好。
“我还没有把谁的名字刻在身上过。”他顺水推舟地依偎到对方怀里,“你不能锁着我,又不理会我啊,什么下次见面是在片场,见不到你我会疯的。”
“裴令宣。”宁则远没有如他所愿变回明伽,而是爱恨分明地将他推开,说道,“我被你耍过两次了,再来一次,就是第三次。没有谁会甘愿被同一个人玩弄三次。”
“我没有玩弄你。”
“你可以不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