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逡巡过那张熟睡的、一无所知的面孔,起身,拿过桌上的房卡。
昨晚聆泠趴在桌上把包弄掉后,男人曾舔着她的耳垂,诱哄地问她:“聆泠不是小骚货为什么要敲别人的门呢?难道是无家可归吗?”
酒意上头的女孩已经不清明,努力想撕掉自己身上不好的标签,“不……唔……不似……”
她已经被酒精浸泡得口齿不清,身后的顶撞也让她无法思考,跪在地上在包里翻出黑色的房卡,炫耀似的摇晃,“泥看……窝有……积己的……房间……”
她被顶得断断续续,记忆也断片,“沃有哦……沃不似……那个……”
男人拍一把翘臀,叼住那张黑色卡片,是工作时从来没有见过的笑脸,弯着眉眼,更重地撞她。
“真棒。”
一连五个闹钟被关掉,湛津拿着昨晚骗到的房卡出门,在车上取消了叁点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