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想看额头,可垂下的视线,却不知为何落在她的眼睛上,顾澈的心慢了半拍。
十七岁的少女本就娇得像花,眼睛又湿漉漉,像极了沾染晨露的花朵。眼神楚楚可怜的,满是依赖的信任中透着恐惧慌乱,仿佛整个无助世界里,自己是他最安全的港湾。
一时失控,本想抚弄额头的手,不知怎么就贴着脸寸寸地抚摸,视线死死地黏在她的眼睛上怎么也拔不出。
哥哥,他在干什么……?
顾忧紧张地吞着唾液,娇嫩的唇瓣微微翕动,想问又不敢问。哥哥在摸她的脸,指腹下的温度麻酥酥的,像过着电流,慢慢地、慢慢地往下,转瞬拇指触碰着她的唇角。
痒,好痒,痒死了。可又不知该怎么开口,顾忧偏头张嘴,小兽咬人般,咬住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