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生生受惊的回头盯着门,立马把手从他嘴里拿出来,“谁啊!我爸还是婆婆?!”
草草用他衣服蹭干净手,急匆匆给陈亦程解捆起来的手。
陈亦程活动着僵硬的手腕,张了张下颌,活动酸胀的下巴“应该是你爸请的保姆和护工。”
话毕,她像是被抽掉灵魂一样僵硬的端坐望着这些鱼贯而入的人。
护工在旁边站了良久,生生才扯住陈亦程的袖子,眉毛不受控的抖了抖,如梦初醒却又是早就料到般质问陈亦程,“我爸是看都不来看我一眼了,就派几个护工过来打发我。”
“我操了!他把我当什么了,打发乞丐啊!”
生生情绪直接崩溃,爸爸不在就对着陈亦程大吼大叫,总有人要承受她的怒火。
空气死一般的宁静,偌大的高级单人病房比冰窖还冷。其他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陈亦程不敢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