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竹认真地:“嗯。”
蒋俞白对着她叹了口气,微微侧头,看向窗外:“俩都是。”
这个答案让陶竹恍惚了一会儿,把自己的问的问题都忘了,等反应过来,脑袋里闪过诸多酒池肉林的画面,在车后排泛起一阵恶心。
蒋俞白靠在车座椅上,不像平时总憋着坏劲儿那样,眼神变得深沉:“现在还想为你们女性群体打抱不平吗?”
陶竹认死理,不管怎么样,她就是觉得陈浮的做法不对。她清澈的眼神倔强地看着他,半步也不肯退缩。
她的眼神可真干净。
分别的这三年,蒋俞白见过了太多西装革履里的下三滥手段和光鲜亮丽下的腌赞事,三观被打碎了又重建,可她却还跟三年前那个小豆芽菜一样纯粹。
该让她知道吗?
或者,换句话说,该让她从他这里知道,还是像他一样摸爬滚打之后,在一次次冲击里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