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棠有些费力地在脑中搜索这一段回忆,想到了什么似的,无所谓地拖长音叹了一声。
“哎呀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说小虎啊,我不小心摔断腿后它不是还带着小弟来看我吗。当时你说它毛茸茸的比较可爱,它还特地又变小了给你摸毛来着?”
伊娃:“……啧。”
“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觉醒来店都没有了?”
殷棠皱眉又按了按作痛的脑袋。在伊娃瞬间难看起来的神情中,两根微凉的触状体轻轻覆上太阳穴,以适中的力道打圈按压起来。
“嘶,谢了,你……啊,崽?等等不是,你是……?”
殷棠终于清理了被酒精蒙蔽的大脑,余光瞥到熟悉的触手,下意识一句崽就脱口而出。
后一秒她身形顿住,在堪称桎梏的拥抱中费力抬眼,望向披散着惨白发丝的高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