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拂月没有回答,她只是用那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的迷离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这副任人采撷、毫无防备的模样,让沉淮心底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了。
他低笑一声,低下头,准备又一次吻住那红肿的小舌。
“铛——铛——铛——”
突然,教堂那沉重的钟声毫无预兆地再次响起,这一次的声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急促都要响亮。
那震耳欲聋的钟声,将沉浸在情欲迷雾中的岁拂月瞬间敲醒。
这声音提醒着岁拂月她是一个修女,一个信奉神明的修女,而不是一个被男人随便吃口水的小可怜。
她猛地一个激灵,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正压在她身上的沉淮。
“不……不行了”,她慌乱地从祷告桌上跳下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刚想说些什么,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某种让她浑身血液倒流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