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我心不在焉地问道,好家伙,那问题就来了,那个走廊里被我不小心砸到的倒霉蛋到底是谁?
傅深点了点头,他在忙着舔自己的手心。
显然,他根本没尽兴,但在又啃了我几口把我啃死又把我复活后(我也啃死了他好几次)(复活的时候真吓人)(是绿江不能写的部分,所以省略),把我逼急了把他胳膊卸了塞他嘴里了他唇角裂开了三次后他也就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路过一张巨型壁画的时候,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上面画了一个——
wc? (某不太好出现在这里的地点名)
“你画这玩意做什么?什么邪恶重口癖好?我可不陪你玩这play ,”我一脸深沉地回头看他,然后又被这家伙的颓废感惊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