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溶月紧紧揪着身上的飞鱼服,着急地四处打量,突然瞧见桌上好像放着一身迭好的衣衫,心下一喜,试探地说道:“民妇换上自己的衣裳,马上就把官服还给大人。”
徐弘川收起笑容,突然伸手捏住溶月的下巴,邪肆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着她的杏眼,轻佻地悠悠说道:“大胆刁妇,竟然披着本官的官服。”
溶月吓得周身一颤,动也不敢动,杏眼中露出恐惧之色,心中十分焦灼。
那人言语斥责着她,模样却又像在挑逗她,她也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心思,现下有没有动怒。
溶月被徐弘川捏着下巴,也不敢挣扎,委屈地小声说道:“民妇不敢。”
她刚才昏了过去,定是这浑人给自己披上的,又不是她要穿的,现在还来问她的罪?
徐弘川见溶月被吓的不敢动,心中觉得好笑,还真被吓住了,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