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耳抖了两下,便听到沉晚意说:“好像是有点偏高,你可能有点低烧。”
沉晚意说完就要拿开手去给理明墨找退烧药。
只是她的手刚离开一点,清凉的温度从额头上小时的瞬间,理明墨便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有些心慌慌,感觉离开的不是沉晚意的手,而是他的心。
那一刻,心底空得仿佛一个无底洞,非得将沉晚意抓在手中才能好一些。
可是,他要用什么理由留住沉晚意呢?无论是唐贺白还是微生玄春,他们都比他出色,比他有钱。
像他这样不受宠的狼崽子,才是最不可能被选择的人吧?
失落将他从头到脚的笼在其中,这让沉晚意看向他时,总觉得这只没心没肺的阳光大狗忽然变得有些可怜起来。
她没忍住,抬手摸了一下理明墨的脑袋,掌心揉搓时带着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