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忘了这些事情,只有让白雁消失我才能压下那些议论,否则他永无宁日……每天晚上我一闭眼就是那些声音,他不应该再被这些事缠着了。”
啊,是这样啊。
朱鑫闭上眼睛,沉沉地叹了口气。
一个不够来两个,战争创伤后遗症能够击碎所有对战争的浪漫幻想,而祁连的伪装又总给人以他不需要任何人滋养的错觉。可就算他能接受自己作为运转机器的命运,他终归是个人。
朱鑫巧妙地挡在萧山雪的视线和祁连之间,扭头问:“他去看过没有?”
萧山雪摇头。
“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吗?”
“听不懂。”
朱鑫表达不满的方式只有凶他:“听不懂,也不解决问题,你就跟一个病人这么耗着?”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
朱鑫冷笑:“他抽风了,你不会治?”
萧山雪双手撑在床边,伤了的腿虚点地面,脸上兼有委屈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