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恬的手指点在离穴口一厘米的位置,甲床圆润好看,透着血色,修剪齐整的指甲没有倒刺,伸进阴道里不会划伤分毫。
她开始自作聪明地用指尖在穴口周围揉弄,距离之近,收音明显,富有节奏感的水声句号应该能听到。
句号此时也没说话,通话也没断,江恬的继续动作进行得越来越大胆。
或许是想到妈妈再婚她难过,或许是想到要离开这个住了十七年的家她难过,又或许是……
不知为何,江恬想到雨水蔓延的走廊,想到廊檐下站立的少年。
他看起来,就像校服的白色那般清爽干净。
她一直在仰望,像仰望月亮一样地仰望陈浔。
但现在的江恬,已经开始变成品行不端的坏学生,发烂发臭了。
想到这里,她鼻子有点酸。
手指已艰难探入狭窄潮热的穴道,感受到异样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