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悲哀让森鸥外无端心口一紧。
“多可笑啊,欧外,你不这么觉得吗?”
“凭什么我要为了那些人的**来承受这些?为什么是我?他们问过我的意见了吗?问过我想不想要这样的人生了吗?”
“你心里值得付出一切的政府,在我眼里根本猪狗不如!”
森鸥外默默地站在原地,安静的聆听着男孩的质问和讥讽,面上始终保持着高深莫测的冷漠。
他知道男孩只是在试图打动自己,想蛊惑自己说出那个治疗系异能力者的名字。
所以,即使心里已经因为男孩的异能,而涌现出了想要帮助男孩的大不逆念头,此刻他也依旧如机器般严格而残酷的管理着自己的感情。
战争时期的森鸥外是不懂人心的。
在他的设想中,只要牺牲男孩一个,整个日本就能获得更多喘息的空间——无论怎么想,这都是现阶段的最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