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怜枝伏下身,在她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只求来世当牛做马——”
话未说完,便被纤纤玉指止住,华阳摇了摇头,“不要说这些。”
“我不逼你。”华阳公主道,“你若想走,皇姑会送你。”
“至于那草原的……”华阳公主似乎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斯钦巴日了,他曾是夏国单于,可如今却什么都不是了,“我将修书一封,着人寄去大夏。”
“不会伤他。”
她说罢便离开了,留怜枝伫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他转过身,陆景策不知何时又昏了过去——
怜枝忽然很感慨,陆景策总是骗他,装模作样,可如今,他却亲手将自己的那层壳子给敲破了,他真正的,最最真实的一面又这样敞露在沈怜枝面前。
果真是他所说的那样,为了报恩么,怜枝抬手摸向自己的心脏,一样地触摸到了真正的自己——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