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一生荣光还是死后枯骨,都是属于白晴的,她应得的,她得认,就像自己亲手拿上那只粉红小兔,为小泽玉窗边起舞时就已经注定,他也在选他的路。
白耀说话时眼光没看过来,却在这一刻盯上韩泽玉,眼底冷意骤起:“不过,这不意味也包括你的。”
即是说,别人就听之任之了,谁也好,母亲也罢,就韩泽玉不行。
他根本不存在‘选择’这一项。
从白耀酷似一位旁观者,极其平和,不掺杂任何私人情感地阐述母亲所作所为开始,韩泽玉内心就已然巨浪滔天,只是没有丝毫流露,对峙拼心态,更拼演技。
韩泽玉轻巧的一声“哦?”,笑了。
口吻轻浮,笑意浅淡,照惯例,他开始身披甲胄,枕戈待旦了。
对方倚在窗旁,目不转睛地看着韩泽玉,捻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