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杀死、准确来说,*我的身体被杀死的时候,我好像残存了一点意识,用仅剩的一点理智摘下这条项链。当时我还以为,是我快死了,也要戴着这条项链,后来才发现,是我的灵魂已经开始蚕食江晨晨的灵魂,我让江晨晨带走了这跟项链。”
后来,这根项链又以类似的方式到了林伽仪手里。
齐鹤连放下坠子,揉了揉林伽仪的头:“我还以为,这条项链早就丢了呢。”
“哪儿能啊。”林伽仪摩挲着细腻、坚硬的绿松石,“要是当时知道这块石头这么贵,我才不要呢。”
“晚了。”齐鹤连道,“我送你的礼物,还有送不出去的?”
“没有。”林伽仪夸张地附和道,“我们齐公子送礼物,谁敢不收啊?”
“还是我们大小姐更压一头。”齐鹤连指了指车前面,“伽仪,看,有狼。”
车前不远的地方匍匐着两只郊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