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洋人和花灵则各自分得一间,欲先修整片刻,再埋锅造饭。
这茅草屋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屋内有土榻,榻上有卷好的草席,角落里有盖好的水缸, 墙上还挂着些用油纸包着的农具,屋子里还算干净,只是长久地闲置,加上滇境潮湿,因此有些霉味。封门仙轻车熟路地从随身的包袱中取出烘干的柏叶,点燃了顺手丢进桌上的青瓷碗中,柏叶的清香瞬间充满了整个茅屋,鹧鸪哨从架子上取了把镰刀下来,剥开油纸发现刀刃毫无锈迹,便笑道:“青囊派果然是一脉相承的细致入微,难怪贵派在滇藏边陲之地都能经久不息。”
“这话倒不假,玉树宫也是一样的规矩,只是藏地苦寒,木屋是万万住不得的,所以玉树宫的弟子们在外经常宿在拾掇好的山洞里,玉树宫后面的勒巴沟里就有一处,里面还有楚师兄藏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