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缓缓睁开。
等到视线重新清晰,她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床上,那绳子从头套了进去,松松垮垮,挂在他的脖子上。
俞粼手上拽着那根绳子,抬着下巴看他,不怒自威。
“怎样?”
她哼了一声,用力往回一拉,绳子很快缩紧,死死压进脖子的气管处,虽然只是一瞬间窒息,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死亡恐惧感。
绳子材质有些粗糙,强度接近于登山绳,对于长毛的动物来说可以接受,但对于人类脆弱的皮肤来讲,只是那一下,就能感受到脖子处火辣辣的疼。
俞粼很不想承认,但这一刻,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像是终于将屋子里的陈年污垢一扫而空,这种感觉不会骗人,从头到脚的毛孔都舒张了。
她开始坚信他俩绝对有血缘关系。
都是如出一辙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