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柏俭欲哭无泪,挣扎道:“我真知道错了!”就现在的架势,岭上男人谁敢偷看妇人呐!
柏苍手上使力,背篓连带人都被他拽到胸前,“偷看你嫂子洗澡,嗯——”
话音冷得能冻死人,眼神更能剁肉拆骨!
柏俭头摇得像拨浪鼓,恨不能摇断脖子,举起双手出口的话音都带着哭腔,“没没没,我真没,是马驴子偷看被嫂子当场抓到……”
那晚,谢烨拎着鞭子翻墙去隔壁,她根本就没想藏着掖着,直接大声叫门。
初时,马大壮家还装睡,屋里黑漆漆不见灯影,也不出声儿。
谢烨冷笑着拍门,门扇被她砸得哐哐响,以至于周围几户人家皆出屋来问。
见有人来了,她直接坐在马大壮家的门槛上说书:“我和翠儿这两天收拾屋子,又换洗被褥,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小松小青懂事体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