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药效发作的间隙,柳青竹同白芷在梧桐树下喝茶,问道:“白大人,我在吴府还听闻了一件事,不知真假。”
白芷波澜不惊地看了她一眼,道:“但说无妨。”
“吴老夫人说先帝还在扬州便驾崩了,可我怎么记得,先帝驾崩时,已是回京后一月有余了。”
白芷眸光闪烁,指尖摩挲着杯沿,道:“当时在行宫,我只见过先帝两面。第一面,我隔着床帐为陛下把脉,脉象极为紊乱,显然毒入骨髓,后来我被接出宫中,一心一意研制解药,某天,叶家忽然派人知会我陛下的毒解了......再往后便是我见先帝的第二面,仍是隔着床帐,先帝坐在龙床上,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柳青竹眉间一蹙,追问道:“先帝可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