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天至不解其意,但自认事无不可对人言,便坦然道:“施主但问无妨。”
青女便瞧了眼殷妙,道:“不知寺主可曾与她行过云雨?”
方天至简直头皮发麻,当即沉声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近女色!施主问这话,未免辱及殷施主的清白。”
青女却不退却,也不尴尬,仍自神色如常的追问:“若曾有过,万望告知。因我适才摸了她的脉,见她已怀有一月有余的身孕,若这孩儿是寺主的,届时下生可要另当别论。”
殷妙的脸又青了。
方天至心中一鲸,面上却不露半分,只道:“贫僧向来不打诳语。”
青女道:“属下知道了,冒犯寺主,委实不该。”她意味深长地一顿,微笑道,“万幸未曾有过,也万幸没让她跑了。如若不然,她便说这孩子是寺主的,怕寺主也难说得清楚。如今我等不需头疼了,就请神剑山庄去头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