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妙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似是极为失落,半晌才轻道:“那大师他……”
青女斯文地打断了她,道:“寺主另有要事,你三人随我登船即可。”她又笑了笑,“船上皆是女子,大家往后都是姐妹,你实在不必担忧什么。”
殷妙回首向方天至一望,见他目光凝定,丝毫不为所动,心知无望,便勉强笑了笑,道:“既然如此,自当从命。”又转向青女,怯怯柔声道,“我还有些私密物件在舱房里,姊姊容我将行礼收一收,片刻便来。”
青女却噙着淡笑,忽伸手向她腕上一抓。
这一抓轻描淡写,却令殷妙生出躲无可躲之感,不由心底悚然一惊,所幸青女并无伤害之意,只轻轻握着她手腕,笑道:“当初上船之时,四月二十六想必已同妹妹说清楚了,你既要来白玉京,便不可再走,绝无反悔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