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玄蝉赞许道,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能找到的,我自然会派弟子,真正麻烦的是有几人连我都不知道其行踪,也不知天魔能不能找上门去,可总不能不管他们。”
已过去六十年了,竟还这样牵肠挂肚吗?
任逸绝忍不住看了一眼千雪浪,千雪浪正垂着头,不知思索什么,发间一朵海棠微垂,春色染透,已成粉白二色。
他心中忽然一动。
“当初我们分别,互相赠了信物,差点没把我身上的东西掏光。”崔玄蝉道,“不过说到头来,其实也没剩几个人了。既然小玉人认得大铸师,我也就不拿什么信物证明了,剩下要你们去找的也不过两人。”
任逸绝便问:“不知是哪两位前辈?”
崔玄蝉从袖中一摸,掏出条鲛绡,光动波转,似手中捧着一截水,盈盈欲流:“第一位就是这条鲛绡的主人,说起来她与你小子还是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