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他又进了洞窟,沉声安慰:“差不多了,等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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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学时傅维诺刻意注意着印星纵的身影,但意外的,一个上午过去了,印星纵还不见身影。
“你同桌还没来?”闻希也很关注印星纵的成败,戳了戳印星纵同桌的后背。
他扭头,一张白净圆脸笑眯眯的:“很显然不是吗?”
“为啥,难道输了?”
他摇头:“不清楚呢,我连他好友都没加,从朋友圈吃瓜的资格都没有。”
“哇哦。”闻希感叹,“那他怪独的。”
同桌附和点头,语气不能再赞同了:“那可不是,高中三年没看见他和别人多热络过。除了说到家人他积极一些,其余时候都和闷葫芦一样。”
“啧啧啧。”闻希的视线飘到傅维诺脸上。
傅维诺虽然低着头看卷子,但耳朵却支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