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入情入理,又好似十分公平,令谢煊都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若再辩驳,便仿佛是他不重视情义,又将金钱看得太重了。
而谢昌说这些话的时候,魏氏只坐在旁边喝茶,唯有听到是从谢昭宁手里分一半的时候,眉梢微动,但还是没有说话。
谢昌见谢煊的神情终于松动了,知道他也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便再接再厉,又长叹一声道:“煊儿,你定是觉得父亲偏心。其实父亲也是为了家族,父亲当时在鄂州被人所陷害,孤身无援。你上次出事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也不是因家族孱弱的缘故。倘若咱们家族如同镇国公家、顾家一般,难不成他们还敢这般欺辱?只有明雪嫁了安国公家,咱们谢家才可壮大。而凭借安国公在朝堂上的影响,你度支使正使的职位定能马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