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错愕的卢宛侧首,望着面前的谢行之,下意识拒绝道:“陛下,我……我可以自己来的。”
听到卢宛这般说,谢行之却只是复又翻了一页手中的书页,好整以暇的模样。
对这个并不熟悉的男人,卢宛从前将他视作一位冷肃的,不好亲近的长辈,现在与他交流起来,丝毫没有亲密的,心安理得的感觉。
只是,在宫人将自己今晚要喝的药端来之后,见谢行之起身,行至自己面前,显然刚才并不是跟自己开玩笑,而是真的要喂自己喝药。
卢宛从来没有这般讨厌过自己的善于猜测,与揣摩人心,她觉得,自己方才不应该开口说那句话,或许方才的谢行之,并没有那个意思呢……
在心中这样纠结苦恼着,卢宛秀致的眉心不由得微蹙。
而瞧着卢宛这副有些自己生自己闷气的模样,谢行之点漆墨眸中,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清浅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