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偏偏是段策?怎么这两人在泸城见一面还要欲盖弥彰地在医院?
他简直气得抓狂,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觉得车厢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窒息。
那会儿赖香珺给他打电话,钟煜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事关集团海外布局的关键节点,根本无暇分心。等结束后再打过去,再无人接听。
要不是保镖告诉他太太在家里没出门,他不确保自己会小心眼脑补成什么样子。
这几天他任务有点多,碰巧聂尧还休假,新来的助理倒是也认真负责,可多少没有聂尧用起来顺手,他须得亲力亲为不少。
“煜总,”新助理有些忐忑,“您要不要喝点药?”
钟煜这几天都压缩睡眠,自打他上任后,开始着手整顿集团的权力结构,新旧员工流动太大,人人都火气旺,空调仍是低温模式,